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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美文]人到中年 才知道當(dāng)獨生子女有多苦逼

2014-12-17 15:23:09
來源:媽媽團
責(zé)任編輯:每皮

到2009年暑期,父親幾乎已經(jīng)離不開醫(yī)院了,每天晚上都巨痛,母親則一天到晚沒法合眼睡覺,從家里跑醫(yī)院,從醫(yī)院跑家里,做飯做菜,送飯送菜,穿梭往來,疲于奔命。

可憐老爹老娘,兩條老命,一個為病,一個為照顧病人,就這么慘烈地耗著。

父母山窮水盡,我必須得回家了,休年假也好,請事假也好,扣錢也好,沒薪水發(fā)也好,我都得回去了。

感謝老婆選擇了老師這個職業(yè),正好是暑假,她起碼能全身心照顧孩子了,我沒了這層包袱,總算可以放心回湖南。

當(dāng)時的老爸,只有三十多公斤了,一身的骨頭,觸摸著都手痛,心更痛,母親也瘦得叫人揪心,滿頭白發(fā)如飛蓬,用她自己的話來說:如同癲婆子一般。

那時岳母已病入膏肓,幸虧有小舅子照顧著,父親已離死不遠,但他在總是安慰愁眉苦臉的我,反復(fù)用抱歉的語調(diào)說:“兒子,辛苦你了,等我病好了,一定到廣州去給你帶孩子,解除你的后顧之憂。”

我回去之后,其實并未減緩母親的辛勞,老婆帶孩子,煮飯菜,母親送飯菜,我陪父親,但也不能從早陪到晚,還是得和母親輪流看護。就是說,母親也要和我輪流熬夜看護父親,因為實在找不出第三個人來。

與父親同病房的是一位老教師,姓凌,女兒居然是我同學(xué),那時的校花,如今的縣地震局局長。兒女成群,且都孝順,每天自朝至夕,輪流陪護,人手之多,每天居然不用重復(fù),我那位女同學(xué)可以兩天來一次。

而同病房凌老師的老伴,有了兒女分憂,就不像我老娘那么遭罪,連飯菜都不用送,白天陪著老頭子坐一坐聊一聊就可以了。

人多,力量果然大。

真不明白,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總愛宣傳人多是負(fù)擔(dān),連萬惡不赦的張春橋都說過:人不是負(fù)擔(dān),人有腦子有手腳,能給社會創(chuàng)造財富,能生產(chǎn),怎么是負(fù)擔(dān)呢?

作為縣委退休干部的姑父,也很生氣,有一次敲著桌子說:侄兒,你去找人民政府,要政府派看護人,既然你爺娘響應(yīng)號召只生一個,那么政府就得負(fù)責(zé)任,照料你的老爹,而不是讓你這樣狼狽不堪。

都是些廢話,氣話,老爹病著,又不是政府病著。

當(dāng)然,如果政府病了,我是不會去當(dāng)孝子的,去他媽的蛋。

父親一到晚間就劇痛,劇痛就打嗎啡,打完之后就發(fā)燒,翻來覆去,需要親人肢體上的撫摸,但母親累得連撫摸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
那時候我終于感性地明白一個道理,一個社會的人口構(gòu)成合不合理,不在于人口多少,而在于青壯年在人口中占的比例,比例大,社會就充滿生機。

我感嘆沒有兄弟姐妹,有人可能會反駁:兒女多有什么用,如果都不孝順,不如不生。

這話在理,也不在理,兒女多未必是好事,但如果社會上年輕人不多,那肯定不是好事。年輕人就是社會的兒女,是全體老人共同的兒女,把范圍一擴大,問題就明晰了。

有一個很傻逼的說法:老人不靠兒女養(yǎng)老,靠政府養(yǎng)老。

政府公益服務(wù)行業(yè)是由什么組成的?還不是由人組成的?主要是由年輕人組成的!現(xiàn)在的退休金從哪里來,真以為是你年輕時候積攢的?非也!是從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中年人的手里抽出來的。社會上青壯年不夠,誰來保證生產(chǎn),誰來保證養(yǎng)老?

人手,重要的是人手。如果把我的家庭放大,放大成一個社會,這個道理就更明白了。我的家庭人手不夠,放大成一個社會,就是勞動力嚴(yán)重不夠。

大道理不說了,還是說老爹的事。

陪了父親半個月,又得想著上班的事,但擔(dān)子全部落在母親身上是很殘忍的,老婆也得管一管岳母的事,沒有弟弟妹妹來頂,只好請護理工。

護理工是個中年婦女,我拼命地給她錢,求她多照管我老爹,她也拼命地答應(yīng)。恰巧那時父親的疼痛嘎然截止,渾身輕松下來,胃口也好了,我和老娘很專業(yè)地高興起來,以為老人家又可以活一段長時間。

我居然忘記了一個成語,一個叫“回光返照”的成語。看影視上的老人回光返照,我們清醒得很,輪到自己父親回光返照,我們卻盲目了。

畢竟是自己的親人,總會抱著良好的預(yù)期吧。

父親也覺得自己好了,于是催著我回廣州上班,不能再耽誤了,我也高興地說:爺,再過十來天是你生日,我先積攢幾天假,到時候可以回來給你做72歲的壽辰。

一家人都相信這個預(yù)期,于是我決定暫時回去上班。

那天,走出病房,不忍,又回過來看老爹,握著他的手,老爹不耐煩地說:回去吧,回去上班。

我一步三回頭,看著他瘦骨嶙峋地側(cè)臥著,面對墻壁,不由得眼淚刷刷地流,心里直疼,想著一定要給他好好策劃一個生日,讓他高高興興度完最后一個生日。

沒想到,一走就是永別,生日的蛋糕只能燒給他了。

不到兩天,父親就在無人知曉中走了,不痛不掙扎地走了,請來的護工拿了我那么多錢,居然推說要去洗澡,離開病房回家,母親當(dāng)時在家做飯,接到醫(yī)院電話,說父親走了,具體時間不詳。

對于護工而言,反正又不是她老爹,什么時候死的,關(guān)她什么事。

如果當(dāng)時是弟妹守著,絕對不會出這樣的事情。在中國這么一個看重送終的國度,我的罪行大了。

我去父親住過的病房喊魂,叫聲爺老倌,你跟我回去吧,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。

心里痛恨得自己不行,又幻想著如果有個弟妹,暫時替我陪護父親幾天也好,弟妹可以告訴我,父親走的時候怎么樣,說過什么話,有什么表情,對我有什么話要說…………

父親就這么無聲無息地走了。希望那一陣寂靜是安詳?shù)模皇窃跓o人陪伴中充滿著對死亡的恐懼。

父親走后的第一個生日,他來了,來到我夢里,一身清爽,穿青衣,高興地說,我的身體都換過了,原來的病體扔了,好舒服。

如果,父親是活著說這句話,該多好啊。

我的兄弟姐妹們,你們說是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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