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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美文]人到中年 才知道當獨生子女有多苦逼

2014-12-17 15:23:09
來源:媽媽團
責任編輯:每皮

看后讓人淚流滿面的文章,這濃濃的一切敲擊心弦。一是對作者的孝心感動;二是覺得有兄弟姐妹真的很好;三是對下一代孩子孤單、痛壓的無奈。我們有什么辦法來超越這一切呢?建議靜心讀讀本文。

我算是七零后中的奇葩,1971年出生的,居然是獨生子,是父母提前響應國家的號召?對于國家號召這玩意,有個網友說得好,只要你不去響應它,遲早會有好處的。

提倡計劃生育的馬寅初都生了七個八個,平凡如我父母,當然不會如此先知先覺,之所以生我一個,時也勢也。

我算是七零后中的奇葩,1971年出生的,居然是獨生子,是父母提前響應國家的號召?對于國家號召這玩意,有個網友說得好,只要你不去響應它,遲早會有好處的。

提倡計劃生育的馬寅初都生了七個八個,平凡如我父母,當然不會如此先知先覺,之所以生我一個,時也勢也。

正文

我老爹年輕時是新華書店員工,因為受姑父被打成右派的牽連,下放農村;我老娘是知識青年,沒想到去響應老人家的號召,被動地下放了。

不知道是誰噴的,說人越少,人均資源就越多,生活水平就越高,你看美國、加拿大和澳洲,地廣人稀,富得流油,我就納悶了,我出生那會,中國人口才不過九億,真他媽的那個窮啊,我爺娘所在的生產隊每到過年,每家每戶過年發的過年物資也就半個橘餅,五六顆紅棗。

橘餅每戶只能發半個,于是拿把菜刀切,每戶切一半,這可是個技術活,切得不均勻,兩家還要打架。當地人姓毛的多,有一回有人切得不好,切餅的人發怒:“嫌老子切得不好,你叫毛主席他老人家來切啊。”

其實,家鄉土也肥沃,種什么長什么,水也甜美,地下還能刨出大把煤炭,當時人也不多,但這樣好的配備只有一個結果:窮。

一年的口糧有三分之一是地瓜,生產隊每人每年四百斤谷子,而且還未脫粒,濕濕的。要挑到水電站去打谷脫粒,水電站的打谷機時好時壞,時停時轉,打幾十斤谷子要等老半天。哎,那個窮啊。

大約是我四歲那年吧,記得父母和姑父姑媽帶我上街,我看見一家商店的玻璃壇子里有一個飽滿鮮紅的果子,我不知道是啥,但我知道它好吃,于是鬧著要吃,爺娘買不起,只好無視我的要求,幸虧姑父是國家干部,掏錢買了一個,我一口咬下去,又甜又鮮,我抬頭看著縣電影院墻壁上的毛主席像,他老人家笑瞇瞇地看著我,我覺得好幸福啊。

那天,我才知道那個果子的學名:蘋果。

我六歲以前,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,窮得沒有任何希望。因此爺娘商量好了:就生我一個。再多生大家連帶受苦。若干年前有記者說越窮越生,瞧那種高高在上做道德判斷的優越姿態!我真想撕他嘴,怎么噴的你?

四人幫垮臺,一聲春雷,父母回城了,父親安排在教師進修學校,母親安排在縣五金交電化公司,生活頓時兩重天,條件好了,爺娘想生第二胎,然而,國家計生政策趨硬:只能生一胎,否則回鄉下種地。

那時城鄉生活水平區別特別大,窮怕了的父母,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生活,于是母親結扎,領了獨生子女證,我歡歡喜喜做我的獨生子。

在計劃經濟時代,尤其是改革開放剛開始時的城市獨生子,確實很幸福,這一點我不能否認。

那時候五金交電化似乎是天下最牛掰的公司,縣法院院長為了買一輛鳳凰牌自行車,上門來求爺爺告奶奶,居然連五金公司經理的面都見不著。公司每年夏季會給員工發放大量的防暑水果,尤其是西瓜,每個夏季都會堆滿我家的床底。

我是獨生子,沒人跟我爭,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花樣百出,就差煮熟了吃。

而隔壁彭叔叔家有三個孩子,為了爭吃最好的西瓜,老大老二兩個男孩子打得鼻青臉腫,打得西瓜滿地亂轉。

老三是妹妹,搶不到,坐在地上嬌滴滴地哭,兩個哥哥也不知道心疼她。也許是西瓜吃得少,這妹子后來出落得如花似玉,在縣比美大賽中進入十佳,再后來嫁到臺北的大戶人家當少奶奶。

城市的獨生子,意味著物資不存在所謂的配給,父母拿回來的給孩子的福利,都是你一個人的。

我在同輩人羨慕的眼光中長大,從紅孩子班(那時的幼兒園)到高中,我都有一個綽號相隨始終:“獨生子”,其含義其實和現在的奇葩差不多。

殊不知,早年的享受也是要后來買單的,生活從來都是收支平衡,你享受獨生子女的幸福,就得擔當后來的應有的責任。

獨生子女遠離父母工作,其實風險蠻大的,而我就犯了這個風險,我一直不知道我舍棄父母之邦,把父母扔在故鄉,南下廣州重新開始是不是對的,是不是我太自私,只為自己的前途著想,現在想起來都犯迷煳。

2005年,父親查出大病,都已經是晚期了,必須得手術。按就近照顧原則,最好當然是接到廣州來看病開刀,可以一面工作,一面照料父親,兩不誤。

然而,按照經濟的原則而言則不然,爹的公費醫療在湖南才有效,對于我們這樣的中低層收入者而言,這一層因素是百分百要考慮的。

生死大事,固然不能以省錢為第一,但也不能多花冤枉錢。

這樣權衡下來的結果就是:我請假回湖南,將父親挪到長沙去住院動手術。長沙雖然是家鄉湖南的城市,其實這只是一個大范圍概念而已,從空間距離而言,根本就不算是家鄉,父母之邦雙峰縣距長沙兩百多公里,衣食之地廣州距長沙六百多公里,長沙根本就是一異鄉。

身在異鄉,我當時的心,惶惶如也。從來沒碰到過這種情況,當時還有點啃老心態,買了房,還想著從老人家那里弄點裝修費,爹卻一不小心就老了,衰了,病了,病體侵蝕他的肌體,黑瘦,枯黃,憔悴,想著當年他和母親把一個個圓滾滾的西瓜全都拋給我,讓我獨自盡情享受,如今,吃了的西瓜轉化為責任,甜蜜轉化為苦澀和艱辛,兒呀兒,你得擔起責任了。

慌慌張張叫了一輛縣醫院的救護車,六百多元,到了長沙,不敢跟兩個老人家說,怕他們心疼我的錢,我當時還在供房,說熟人照顧,只花了三百元,說得老人家歡喜起來,說熟人真好。

到長沙,將老爹送入一家專門醫院,正是深秋季節,落葉瑟瑟,老爹住院,我和老娘、老婆租那種每晚十元租金的民居,真鬧不清山清水秀的湖南怎么這么多病人,醫院外面供病人家屬租住的房間遍地開花,租屋外面的湖面上浮滿泡沫垃圾,秋風一掃,臭不可聞,就在窗外。

本來人手緊巴巴的,老婆上班的學校,白云區一所中學,校長來電話,催她回去上班,老婆說家公要動手術,校長說家公又不是直系家屬,你忙什么忙,否則就按事假扣錢。

正在供房的我家怎敢輕易被扣錢,于是老婆第二天就買站票回廣州。

這個校長也是湖南人,學音樂的,真鬧不清,我到廣州以后,最喜歡我過不去的幾個人基本上是湖南人,尤其是湖南女人。老爹在廣州檢查身體之前,我心里正七上八下,沒想到在辦公室被一個湖南衡陽籍的女領導罵得狗血淋頭,當著幾個辦公室的人罵,忍得我好辛苦,好辛苦。

后來陪老爹去看一個專科醫生,碰上開會,我硬著頭皮發短信請假,該女領導惡意地將一場會議分成上下兩場,只答應給我上半場的假,這待在廣州的個別湖南女人還是人嗎?

天可憐見,當時的大領導,也是女性,廣州人,卻宅心仁厚,說我回去是盡孝是天經地義的,快回去吧,莫擔心這里的工作,我的眼淚沒有在眼眶里流,卻在心里頭流淌,感嘆萬千地回了湖南。若不是她保護,我估計在職場不被老鄉迫害致死,也迫害致殘了。

還是說回老爹的事吧,老婆回廣州了,我真的有點慌,不對,不是有點慌,而是很慌很慌。

跑醫生那里問老爹病情,每聽一次,心情就慌一次,沒有任何樂觀消息,但對著老爹,又得強顏歡笑:“沒事呢,醫生說。”慌!

又得去跑市場,買米買菜,娘也老了,很怕她老人家在長沙走丟了,娘在年輕時跟著老爹跑來跑去,現在年老了,只能跟著我跑來跑去,而我當時完全沒有主意。慌!

幸虧當時有一個發小在該醫院實習,總算能拉上開刀的醫生吃個飯,套套近乎。

老爹手術還順利,盡管帶了止痛棒,但晚上還是痛得厲害,哼哼地不能安睡,老娘和我不停地撫摸他,徒勞地給他止痛。老娘心疼我,要我早點睡,老爹哼著,哪里敢睡。

直到下半夜,才去病房涼臺上睡著,老娘卻還沒合眼,遠處黑魆魆的岳麓山上涼風透過防盜網欄桿吹來,夢里涼涼的,心里頭忽然冒出一個概念:弟妹。

有個弟妹可真好,大家可以輪流著來孝順,大家都有覺睡,父親床頭也不缺人照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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